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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想想，当季森卓宁愿选择放逐自己去国外，也不愿接受她的感情时，她就已经给自己这段感情划上了句号。
“他打着为你出气的名义，做的事情却是在破坏程家和慕家的关系，这难道不是借刀杀人？”
严妍一愣，顿时美目圆睁，睡意全无：“季森卓？他进1902号房间了吗？”
“符媛儿？”
哪怕她只为害羞一秒钟，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。
“程子同，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，”她什么时候拿季森卓当备胎了，“你是不是给人当过备胎，所以说得这么溜！”
符媛儿走到他面前。
她点点头，问道：“我妈怎么样？”
他拿起电话打给助理：“程木樱有消息吗？”
“差不多了，她不会再找我麻烦了。”说完，程木樱转身离去。
“老太太不会知道。”
符媛儿疲惫的闭上眼，是的，她接受批评。
程子同微怔，眼里继而笑意满满，他早该想到以她古灵精怪的性格，不可能乖乖被他牵着鼻子走。
他答应得这么快，她反而有点发怵了。
秘书诧异：“程总没给你打电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