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男人横在了他们面前。 这棍子本来是要打向她的后脑勺,要将她一棍子打晕的。
但她有疑问:“他究竟是什么身份?为什么蔡于新会找他当帮手?” 他的目光足够杀人了。
然而没跑几步,她的后脖衣领忽然被人揪住。 她回想了一圈,才惊觉她从进入仓库到偷听,实在是太容易。容易到说没人放水,都不恰当。
和这种毛都没长齐的丫头争论,多少显得他有些掉价。 “嗯。”
“我用一个母亲的身份担保。”祁妈极力压下心虚。 “你进公司,是为了找机会接触到袁士。”